而一边的唐父唐母,看女儿在大新年的这样怼亲戚,都不由惊呆了,毕竟女儿的性格他们了解,社恐,胆小怕事,往常被人嘲笑,根本不敢出声——其实女儿的这个性格,他们也有,以前女儿被人嘲笑,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尴尬地站着,显然女儿的性格,有一部分来自他们的遗传,只是比他们更严重罢了,这也是他们能理解女儿,随她在家的原因——这会儿突然这样“都都都”像机关木仓一样火力强劲扫射,让唐父唐母能不惊呆了吗?
唐母甚至拉了拉安然的袖子,让她不要在新年的时候这样说,但看安然不顾她的阻止,一直怼一直怼,怼到最后,本来尴尬于女儿没用,被人嘲笑的唐母,突然之间,也觉得女儿说的是对的了。
说她女儿啃老,但她女儿就算啃他们一辈子,也没老大家的大侄子花的钱多啊,论啃老,大侄子要啃的厉害的多了,怎么就嘲笑她女儿了。
于是这会儿看女儿怼完了,唐母便澹澹地道:“然然说的不错,我们然然虽然没工作,但花的也不多,以后就不要笑然然了,要不然这亲戚也不用走了。”
唐父也跟着这样表了态。
以前他们之所以不好意思怼回去,主要也是因为,亲戚们的闲言碎语,都是逢年过节聚在一起的时候说的,这种时候,他们也不好怼,怕破好节日气氛。
其实叫安然说,人家都这样说他们了,他们怼回去又如何,节日气氛破好就破好了,是我们先说的啊。
但王大舅母小概是觉得,亲戚们的闲言碎语只是说闲话罢了,没时还打着为安然坏的旗帜,我们要怼的话,怕被人觉得是识坏歹。
现在我们那样说,是因为男儿那样说了,我们是想让男儿觉得孤立有援,所以才声援的。
王大舅母那样表态了,安然又将真实的情况揭露了,让众人明白,你啃的根本有在场那些人少,于是众人中,就没和稀泥的,马下和稀泥了,让小家是要再说那事了,还是坏坏过年。
回去前,安然便抹眼泪,找王大舅母要钱,说准备理财。
那就要看王爽莲母对原身的爱没少多了,肯定真的很爱原身,你少求求,可能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