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承安帝错了。
在安然没来的那个世界,贤王没有得力手下,觉得造反也不可能成功,毕竟他以及手下,在京中的亲人太多了,再加上他们的战斗力也没这个有安然的世界这样厉害,所以贤王选择了回京赌一把,想着也许父皇不一定就会杀他呢,总比他造反不成功,死了强。
虽然赌输了,但其实从内心来说,贤王并不是那种乖乖不会反抗的人,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就不会老实听话。
在有安然的世界,战斗力超群的安然和她的部队,让贤王有了这个机会,于是承安帝再这样干,便被炮灰了。
李父看安然这样说,立马便意识到安然这是在谦虚,因为他不相信贤王有这样大的能力,之所以会这样坚信,是因为事实摆在眼前——然然没去边关前,贤王在边关已呆了四年,也没有太大成绩,顶多是顶住了昆族的进攻,不像之前的守将,连边关都守不住,不时让敌人的大队人马深入内地劫掠,但然然去了边关之后,别说大股贼寇深入内地劫掠了,听说连小股骚扰边关的贼寇都没了,之后更是破敌几十万,把敌人一直追出了草原,这不是然然的功劳是什么?
不过李父理解安然的做法,毕竟人家现在是皇帝了,想来女儿也的确不敢掠皇帝的风头,毕竟功高震主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当下李父就接受了安然的说法,又问起了助贤王登基的事。
不错,女儿,虽然安然不是他们的女儿,但在李父和张氏心里,安然依然是他们的孩子,无论是因为他们养了安然十五年,有感情,还是因为李欣然这些年都懒得搭理他们,让他们没有女儿的感觉,都让他们在心里,还是将安然视为女儿——哪怕安乐侯府已经将安然接了回去,他们面上不敢再认安然为女儿,但心底还是把她当女儿的。
安然听他问,便道:“这些事比较机密,不适宜在外面说,所以我不方便说。”
李父也知道这个道理,他就是好奇,所以这时看安然说不能说,自然不会继续追问,当下便道:“没事没事,我就是好奇,因为外面都传疯了,各种流言都有,我就想问问你这个当事人罢了,既然不能说,那不说没事的。”
张氏对这些国家大事,就没李父那么好奇了,她跟安乐侯夫人一样,更关心安然的个人大事。
不过她跟安乐侯夫人怕丢脸所以逼安然结婚不一样,她纯粹是担心安然年纪太大,以后嫁不了好人家。
安然听了张氏的担心,便道:“娘不用担心,我会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