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孙婶的话,安然故意道:“怎么就看不上了,方老板是做生意的,应该有的是钱,以后我就靠他养好了。”
孙婶听了她这话,不由尴尬,要知道当时她介绍人的时候,的确是这样吹的,当下便讪讪地道:“我去问问他的想法吧。”
不两天,孙婶就过来回话,说是要是安然不去工作,方大志不打算见了,他说他瞧不起不工作、只想靠男人养的女人。
安然听了不由想笑,想着他自己都不工作,还好意思说别人,不过对自己辞职了,还能带来这样好的效果,不用她想办法推掉赴约,倒叫安然高兴,不过面上她不能显出来,免得让孙婶知道自己高兴这样的结果,到时别出了什么变数,只淡淡地道:“不行就不行吧。”
孙婶看她似乎不高兴的样子,便道:“然然呐,不是我说你,这人哪能不上班呢,你不上班,以后想找个条件好的男朋友可都要难了。”
安然道:“再说吧。”
孙婶看她不将自己说的放在心上,不由撇了撇嘴,心里鄙视地离开了,想着这孙家老大,是真不如老小,都是同一个父母生的,怎么就那么不一样呢,一个那么优秀,一个那么差。
离开了安然这儿,孙婶就跟人嘀咕上了,说安然辞了职,不工作,她介绍的人黄了,不愿意见她了,说安然连工作都没有,年纪又这么大,还挑三拣四,眼高手低,以后看谁会要她,她觉得除非有人瞎了眼,要不然就安然这样子,不会有人要了,要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安然早在孙婶找来的时候,就在她身上放了傀儡,知道从她这儿离开后,只怕会议论自己,看还真是,像对原身那样,说自己的坏话,当下不由冷笑,第二天便去她家,给她挂了个霉运符。
这种中伤他人的人,让她也尝一尝以后别人议论她,说她这样倒霉,是不是总喜欢说别人的坏话,遭了报应的话,让她体会一下原身被人这样议论时,心里是什么感觉。
安然算是轻松搞定相亲的事了,但,也是有后遗症的,这不,孙母从外面听到了孙婶传出去的那番议论,回来就忧心忡忡地跟安然说:“你不工作还是不行,不工作,别人觉得你挣不到钱,这样就更难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