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沂抬头,咧嘴灿烂一笑,又恢复那天真无害的模样。
众人莫名其妙的看着犹如见鬼一般的独沁,就连副导演也纳闷:“她这是在怕什么?”
他撇了撇嘴,“凤羽沂哪里有那么可怕?”
独沁踉跄的站起来,落荒而逃。
那种可怕,只有亲生经历的她才懂。
那仿佛就是来自深渊的注视,来自地狱的镰刀,来自死亡的呼唤。
凤羽沂一口气将汤喝的一干二净,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好喝。”
夭可睨惊喜的盯着她,“羽沂,你的气色好很多了!这汤真的好有用!”
许蛟华:“……”
废话,能不有用吗?
“独沁还没回来吗?”
夭可睨往门口的方向看去,撇了撇嘴,“她没来接下来你和她的戏还怎么演?”
凤羽沂擦了擦嘴,说:“我也不知道呀,看剧组怎么安排吧?”
许蛟华似笑非笑的说:“我赌她不敢回来。”
夭可睨不信任的瞥他一眼,“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