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牢还挺绕的。”楚清明四处张望着。

地牢拐角处有时会突然出现一个火把,好几次都差点烧到他的羽毛。

“这地牢许久没有人进来了,上一次可还是那个……”隐约间传来了话语声,楚清明眼睛一亮,放轻了动作,站在一根木头上看着下方两个喝酒的男人。

都是三十多岁的模样,看来他两就是这里的守卫了。

“你还敢提那个人,若是皖娘听到,定会将你的舌头割了。”

“她这不是不在嘛!”男人吃着花生,“对了,那皖娘为何会对那个人这般,不仅自己恨,还不许别人提。”

“女人嘛!都麻烦得很,不过我倒是听说,好像是因为一个男人。”

“男人?”

“这些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是真是假谁管那么多呢!各个版本都有,去跟村内妇女们聊聊就知道了,不过她们现在应该是不会轻易说了……”

楚清明等了许久,打了好几个哈欠,脚都站麻了,才见到两个男人醉倒在桌上。

他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翅膀,便扑腾着飞到桌上。

酒杯倾倒,酒液沾湿了他的羽毛,楚清明颇为嫌弃地抖了抖,决定先将钥匙拿到手。

他上上下下在两个男人身上寻了许久,才看到一个男人衣襟里面有点银光闪烁。

找到了!

楚清明钻入他衣襟将钥匙叼出,差点被那个男人的味道熏晕。

果然还是白兆君怀中好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