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师又往那炉中扔了几味不知名的料子,烟雾便越发的浓烈了起来,逐渐将床上的周姜包围起来,没人能看清里面。
过了莫约一炷香,赵医师才将香炉盖上,隔绝了的烟雾很快便散了。
只见床上的周姜眉头紧皱,突然猛的咳了几声,便咳出一滩污血。那污血落到地上,没多时竟化为一条红黑小蛇,小蛇不过手指长,软软的摊着,已经死了。
“这……”赵医师上前替周姜把脉,“致病的病根已除。”
周道正向前两步,捉起那条小蛇仔细一看,随后一施法,小蛇便变为一张黑色的符纸燃尽了,“这不是蛇蛊吗?”
他的目光立即看向了白兆君,“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与姜儿比试之后,他身上会中邪道之术?”
白兆君心中也颇为诧异,他与这些人比试时并未使用邪道之术,更别说种蛇蛊在人身上,“我不知道。”
“不知道?”周道正冷笑一声,“我看你不仅知道,还该清楚得很吧!你在比试台上不敌姜儿,就用了这种卑鄙的手段赢了这场比试。不然你修习不过短短五年,与姜儿一战之后怎可能只是轻伤。必定是学了那邪道妖人的妖法!”
现场的人看白兆君的眼神皆是变的有些莫名。
“道正兄,且不说兆君是我一路看着长大的,就说他这五年整日待在山上潜心修习,并无半点时间与邪道中人交涉。他修习邪功又如何逃过归旭派那么多人的耳目,你这顶帽子着实太大了,可不能随意往人头上带啊!”青云子站起身,目光冷然地看向周道正。
“你是他师父,自然向着他。”周道正也不再憋着,“你说他这五年一直呆在山上,好,那五年之前呢?你敢保证他之前就没有跟邪道中人纠缠吗?如果他一直就是邪道中人养的棋子,一早就准备潜入正道呢?”
“这不可能。”青云子一拂长袖,“我派弟子里有个叫白亦绪的,他是兆君兄长,我派人去将他叫来,定然能证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