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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之已然没了耐性,冷哼一声:“不穿?”

谁知江奕竟一本正经地接着他的话往下讲:“不可,影响国容国貌。”

陆远之哑然无声,好的,我尊敬的陛下,您赢了。

“前方故人坟墓,你同我前去祭拜如何?”江奕语气有些低沉,握着陆远之衣摆的手慢慢松开,看着他等待他的答复。

陆远之极少见江奕这般神色,想必此人和他关系匪浅,点头道:“好,随你一同前往。”

“昨日,我出门便是来祭拜他,快要走了,想和他告个别。”江奕嘴角是苦笑,“哥哥想必也是认识他的,徐温州太医的儿子,那个药痴。”

陆远之忽然有了印象,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一本正经的小孩子,不由惊讶地开口:“你是说,徐安南就是那年效仿神农尝百草,结果吃的自己上吐下泻的小娃娃?”

“对,朕这些年遇刺中毒,皆是他救得。安南一直钻研医术,他言说,朕负责国泰民安,子和负责安邦定国,而他负责万民无恙。”江奕说着说着,脚步停下,仰头苦笑几声,一本正经地看向陆远之:“哥哥,你说,何为正,何为邪?为何好的人,却不得好报?”

“我不知,但我觉得,所做的,但求心无愧便好。其他的,交给后世言说。”

陆远之远远便见韩向坐在墓碑前,不由看向江奕:“你故意带我来?你知道他在。”

江奕不语,但从他的神色不难看出,陆远之猜测的正确。

“韩都统,别来无恙。”陆远之不卑不亢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