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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部隐隐作痛,加之现如今这幅完全事后的场景,得出一个结论,自己昨天借着酒劲千里送菊了。

陆远之大脑一片空白,活了二十几年,这种事自己还真是完全没有经验,虽然自己在下面是完全不争的事实,但是谁是强制方却尚不可知。

毕竟自己酒品一向不好,以前在现实世界喝完酒,还发生过自己抱着垃圾桶打啵啵的事情,而且隐约还记得昨天是自己口口声声说要来侍寝的,所以很有可能是来这里强行拉着江奕睡自己,既若此,自己该如何面对他?实在不行,现在趁他还没醒,直接跑吧。

陆远之轻轻将江奕揽住自己的胳膊移开,随后起身,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拿着鞋正欲穿,却又忽然犯了难。

如今天色大亮,等下出去容乐宫的人看见自己怎么办?早上朝的官员看见自己又怎么办?

如此一想,他不由长叹口气,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这种事。

“哥哥为何叹息?”

江奕慵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陆远之浑身一阵恶寒,抓紧靴子,强忍住往他脸上拍的冲动。

“为何背对朕?昨夜你可是缠着朕”

江奕话还未讲完,对面便飞来一只靴子,他侧身躲过,那靴子便砸到了被子上。

陆远之转身,咬牙切齿地看向他:“醉酒之事,不可当真,君臣有别,陛下日后莫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