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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之自小擅长察言观色,见江奕如今这模样,便觉得此事他定不会拒绝,于是直接道:“陛下,昨日南疆王可是给了你灵芝?”

江奕夹菜的手一顿,面色亦是忽然大变,笑意瞬间敛去:“丞相何意?”他握着筷子的手不动声色地收紧,心里亦是惆怅万分,陆远之为何提及此物?莫非他真的和江楚昶交往慎密?

“臣急需此物,不知陛下是否割爱?”陆远之见他面色大变,也猜出江奕定会心生疑虑,只是话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求取,近日来自己鼻子流血次数频发,再耽误下去,怕是会直接在书里嗝屁的。

“南疆此药甚是珍贵,丞相拿去何用?”江奕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看向他:“而且,南疆上贡此药之事甚少人知,爱卿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他语气漠然,陆远之立即发觉他怕是又被蛊虫干扰了情绪,不敢接着刺激他:“消消气,控制蛊虫的药在哪?”

“药?”江奕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陆远之,忽而伸手捏住陆远之的下颚:“怎么?不喜欢朕现在这个样子?”

陆远之很想翻个白眼,但是怕再次刺激到江奕,快步跑到门口,还是被江奕双手揽住了腰间,他只好扯着嗓子冲外呼喊:“快,喊国师。”

“爱卿喊的可是没有昨夜诱人了。”江奕扛起他,抬脚踢上门,大步朝内殿走去。

“江奕,你放我下来。”陆远之本就不愿提及昨夜之事,听江奕这般开玩笑,一肚子火瞬间涌上,死命地折腾起来,“放我下来。”

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绝对不能屈服于淫威之下,这么一想,陆远之决心做个男人该做的事情,低头便朝江奕肩膀上啃去,下嘴狠了,江奕果真将他放了下来,疼痛的表情都变了:“你真是放肆,朕想要你,是你的殊荣,你竟不知好歹。”

“呸,这殊荣爷不稀罕,找你要个药你扣扣嗖嗖的不愿意给?还想老子白给你睡?我现在走路都疼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干的?给个补偿不过分吧,你逛窑子也要给个嫖资呢,现在给我搁这装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