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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这里的事情自己能做的便只有这些了,也该去找沈子和细细算一下私人恩怨。

自己身为逐月的皇子,即便在逐月那些人眼里再卑微,也轮不上他糟践。

白疏辞头也没回地出了内殿,对着门口守着的太监道:“好好伺候皇上。”

“是。”公公颔首低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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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之睡的很不安稳,浑身蜷缩,嘴唇在睡梦中发颤。

吉安将窗子关上,把油灯用灯罩罩上,光芒减缓,兴许主子就能放松些了。

虽然不知这几日主人和白公子在这里做了什么,但是主人这般虚弱,想必是吃了大苦头。

吉安低头,小心翼翼地抬起陆远之裹着布的手腕,给它放到陆远之身侧,继而把被子盖到他身上。

入秋后夜里凉的很,主子这般虚弱,再染了风寒,吉安觉得他很难再撑下去。

听闻这几日时局动荡,好几位大人登门拜访,想要请主人出去稳定人心,都被自己打发了。

皇上罢朝,丞相又称病不出门,外面已经隐隐传了风声,说南疆王已经勾结了丞相,准备谋反,丞相谋害皇上,现如今避不见客就是故意为之,想要朝堂动荡,待时机成熟,奉南疆王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