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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为何,江奕中蛊时不这个样子,怎么解了蛊后反倒变得啰里啰嗦了呢?

“远之,慢着!”

江奕端着早饭走来,见他走路,心悬到嗓子眼,把碗往桌上随手一放,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他:“你的脚!”

“松手,已经好了。”陆远之颇感无奈,不想和他僵持,也不愿同他太过亲近,动不动被抱,属实不成体统。

“伤筋动骨一百天,不疼不代表好了。”江奕一本正经地开口,将他放在椅子上。

陆远之骤然无语,自己可从未教过他忽悠之言。

“京中无事?你回去吧。”陆远之再次开口,这话这几日他说了好些遍,每次都被江奕装傻充愣的糊弄过去了。

“你同我回去?沈子和大婚,上次多亏白疏辞我才知错怪你,于情于理你该到场。”

江奕在一旁勉强扯笑,心里却泛着苦涩,远之嘴上说了扯平,却还是疏离了自己,这几日他对自己的态度也不似曾经,果真有了裂缝,便如何也不能修补完好了吗?

“日后再说。”陆远之叹息一声,低头用膳。

“如何?”江奕见他喝了勺粥,忙询问。

“尚可。”陆远之抬眸,余光瞥见江奕的左手食指缠着布,不禁眉头打结:“你的手?”

江奕忙不迭地手背到身后,摇头道:“无妨,不小心切着手了。”

陆远之面色一沉,却又欲言又止,默不作声地喝着粥,很快,碗见了底,陆远之才缓缓道:“味道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