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莉斯一直都待在西弗斯花园里写她的小说,每天与外界的沟通也就是读读报纸,听玛丽说一说外边的事。
“小姐,听说伦敦来了一个马戏团,他们马上就要演出了。”克洛莉斯天天待在庄园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埋头写作,再这样下去,她都快和外界脱节了。
玛丽知道克洛莉斯在写一部小说,难道是杂志社那边要得急,克洛莉斯才会加急赶稿的吗?
“如果我能在他们的剧目上演之前把前三分之一写完,可能就会考虑去看马戏团演出。”克洛莉斯说。
如果没有写完,那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头赶稿吧。
“是杂志社那边催稿很急吗?”
“没有,这一部小说我要送给一个人,不打算投稿给任何杂志社。”
玛丽追问:“是给福尔摩斯先生吗?”
“玛丽,尽管我爱慕福尔摩斯先生,”克洛莉斯坦然承认她的感情,“但是我的生活里不仅只有福尔摩斯先生的。”
克洛莉斯笑了笑,她的生活不可能仅围着一个男人转。
听到克洛莉斯这样说,玛丽就放心许多了:“您能这么想,那可真是太好了,福尔摩斯先生的脾气实在说不上好。”
“亲爱的玛丽,不要在我的面前说我心上人的坏话,我想你一定也不愿意听到我说华生医生的坏话吧。”
“不是我故意要说福尔摩斯先生的不是,实在是有件事他做的太伤人了。”玛丽长叹一口气,她从军医那听过来一件事,福尔摩斯先生实在太过分了。
克洛莉斯放下了笔,她要听一听这件事是什么。
玛丽坐得离克洛莉斯近了些:“事情是这样的,华生医生一直在写他和福尔摩斯先生的冒险故事嘛,然后福尔摩斯先生对华生医生发了脾气,因为他认为华生医生的故事全来自于他,没有他,华生医生根本就没有写故事的才能,这实在太过分了。”
这番话确实伤人。不过克洛莉斯不太相信这番话是福尔摩斯说出来的,她疑惑地问:“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我也希望是误会,但是华生医生已经搬离出贝克街,住到了他的一个朋友家里去。”玛丽回忆起华生跟她说这个事情的表情,军医的眼睛里装满了悲伤,她能够切生感觉到华生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