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这可能吗?”这一刻,青阳桓眼中出现了一抹迟疑,这可不单单是嘴上说说的事情,其中牵扯实在是有些广泛。
先从尧山来说,确实是有一些部落在镇守异族连通的通道,就像是当初他在磐石古界遇到的两大部落。
但是想要镇压一条洞虚路,至少部落也要有实力才能,否则这就是去送死。
再从青阳氏来说,青阳氏在腊山勉强还算是个强大部落,出了腊山青阳氏算什么,说起来青阳氏真正坐镇一方的时间也不过两千年而已。
想要坐镇这条洞虚路,那么代表着青阳氏要远离腊山,举族迁徙,这已经不单单是他自己的事情了,而是关乎整个青阳氏数万部众未来大事。
从崌岙洞虚路上来说,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对面的那群野犀牛已经被他控制。
就算是青阳氏迁徙而来,至少数百年内这条洞虚路上安稳无虞,青阳氏同样可以借助这些时间发展起来。
但是他知道又有何用,这种隐秘又不能到处张扬,人道宫又岂能相信青阳氏有能力镇压这条洞虚路。
对于尧山来说,崌岙洞虚路的安危,关乎着整个尧山北疆的安危,既然古就有先例,可以诏命强大的部族镇守洞虚路。
那么为何尧山其他的地方的洞虚路有大部镇守,崌岙洞虚路被封禁三百年来,却没有部落敢于站出来。
虽然心中思绪万千,不过青阳桓的心动了。
这里承载了他的武道之路的一段无法磨灭的场景。
那些逝去的人族族兵,为他赢得了人道气运的青睐,赐下了封号神将,这不单是恩情的原因,更有因果已经纠缠不清。
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在铸就封号神将后,对于一些事情的感悟愈发的加深,很多看似无意义的事情,然而却足以在某一个时刻对于自身引动很大的影响。
“事在人为嘛,先前没有部落敢镇压这条洞虚路,也是怕妖族反扑,这一次对面的妖兵被打残了,可以说如今是尧山北疆受到妖兵冲击最弱的时候,情况已经有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