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疼,你还知道疼,你摔盘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心疼我,我买酒的钱,都让你霍霍了,我让你疼。”

那个女的越说越气,趁着酒劲上头,她对沈锦楠越发的狠,甚至听到他的哭声,心里烦躁更加升级。

“我让你哭,我让你哭不出来。”

沈锦楠被她拖拽到蜂窝煤炉子旁边,插煤球用的铁棍子被她从炉子里拿出来,上面甚至还挂着一块煤球。

沈锦楠见她这样,内心一片恐慌,他连连挣脱,一直在求饶。

“我不哭了,妈妈,别烫我,妈妈,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让你哭,我让你哭,吵死了。”

醉酒的女人根本听不进沈锦楠的求饶,她一只脚踩着他的胸口,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另一只手拿着铁棍子,朝着他的嘴里塞。

“啊!呃……”

被烫到的那一刻,沈锦楠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的双手攥着那烧红的铁棍,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被烫的命运。

‘刺啦’一声,随着热气冒出来的,还有一股肉被烤焦的味道。

“这味道就酒,才叫香啊!”

太过疼痛,虚弱的沈锦楠,当场就被痛晕过去了,女人摸着他还有气,直接一只手拖着他,把他丢进小房子里,还上了锁。

“嗝!再让你叫,这下叫不出来了,真清净,嗝!”

“不要,不要,不要……”

沈锦楠被心理医生催眠,想起当年被烫的时候,他说不出话,只是呃呃呃的声音,浑身冒汗,还抽搐着。

“锦楠,醒醒,快醒醒。”

雷欣欣本来就担心,心里催眠,就是会勾起催眠者内心最不愿意想起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