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身为母亲，当然会心疼自己的女儿，“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啊？我记得前两天还好好的。”

她的问题，让李廷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兰还直接去问了小小，“小小，婷婷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就进了手术室了？”

小小偏过头，他抿抿唇，手指无意识的攥成了拳，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颤音，“是我，是我推了婷婷一下，才让她摔倒的。”

他没有推卸责任，也没有加上不小心，错误是他造成的，他不会推卸。

“你推她？你们这是怎么了嘛？这眼看着就要结婚了，你们又出了这事儿，婷婷的身体受得住吗？”

小小没法回答，他造成的错误，自己应该承担，可是受罪的还是李婷婷。

“对不起，是我，是我任性了，或许我和她……缘尽于此。”

“什么意思？”

不止李兰惊了，就连其他人听了也都愣了。

小小并不太管他们怎么想，通过这件事情，他也想明白了，如果孩子保住了还好，那大家最多就是埋怨他几句，也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

可要是孩子没了，他就是他们李家的罪人，他没有勇气去应对他们所有人对他投向的看不起或者是鄙夷的目光。

“对不起。”

小小对着李兰夫妇微微鞠了一躬，又看了一眼李廷凯和凌恬好，最后迈开步子，离开了。

“小小！”

李廷凯见势就要追过去，却被凌恬好拦住了，“他现在需要静静。”

“可他昨天才和我说，他什么都没有，有的就只有表姐，如果他现在放弃表姐的话，那他真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挣开凌恬好的手，还是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