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樊默看到每次被推进的孕妇，都会被注射一针管的东西时，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们被注射的是什么。

“太丧心病狂了。”

白雨宁也是皱着眉头，他微微偏过头，看到樊默早就不忍心看了，“现在能接受的了吗？”

樊默被问的突然，他的视线都不敢看舞台上，就算从不爆粗口的他，也忍不住想要骂人。

“她们都是活生生的人，还怀着孕，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呵！为了钱呗，这些人是没有任何的人权的，就算是有警察来到这里，他们也不会怕，毕竟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举行这样的活动，上面没人，也不可能弄得这么明目张胆。”

“可是她们……”

樊默别说不忍心看，就连看都不敢看，要不是为了罗艾雯，他是真想离开这里。

简直刷新了他对人心的认知。

“别可是了，假装没看到吧，毕竟他们之后还有更多的展示项目，会刷新你的知识库。”

看着如此镇定的白雨宁，樊默真不敢想象，他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你往年来的时候，看到的也是这些？”

“往年？上一次是五十几个男人，在一起运动，场面很壮观。”

樊默愣住了，看他的眼睛都敢眨一下，像是被吓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