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

花闲把暹罗兔局长,带到了太阳花花田边上,指了指已经滚成土色的垂耳兔。

她本以为,江棠会把弟弟抱起来,带回家去。

结果。

花田里多了一只灰黑色的暹罗兔,与垂耳兔一起,在花田、绿叶间,滚得不亦乐乎。

双兔互扑,一灰一白。

花闲看着这一幕,内心得到了治愈:“毛绒绒,真是好看死了!”

金翼暝蝶看了看自己的翅膀。

没有毛绒。

又看看自己的蝴蝶细爪儿。

每年都被评为素履星系最想嫁的男人第一名、最想拥抱的男人第一名,拟态最完美第一名的元帅大人,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

花闲蹲下来,陪着小兔叽玩了会儿,趁机撸了两把。

当然,只揉七八岁的垂耳兔小江灼,不摸已经成年的暹罗兔江棠。

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一直玩到下午三四点的样子,花闲店里又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小陈同学?”

“花店长!”陈白的背后,还背着一个画板,清秀的男大学生双眸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听说你店里开始卖太阳花了。”

花闲点头:“对,你稍等一下,我之前答应了你,免费送你一些的。”

她准备去采一些,扎成花束。

幸福花坊当初能小火一把,陈白可谓是功不可没,那副薰衣草的写实图,发挥了莫大的作用。她一直心存感激。

“店长,花儿不必送了。”

陈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听说你有一个花圃,我不要花,你让我去花圃里画一幅画,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