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热烈!

红的耀眼!

光明盛放,向阳而生,至死不悔!

陈白全身血液沸腾,被妃红太阳花所感染,他露出了恍惚的笑容,瞳孔迷离:“这是我距离极致的生命力、极致的美,最近的一次。”

他忘乎所以。

再也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

铺开了画板,用了最浓、最炽热的色彩,开始勾线、描摹,大片大片艳丽的太阳花,像是在纸上活过来了一样。

从花田,一路盛放到了画里。

全神贯注作画的陈白,一只手在画,又潜意识地伸出触手,擦干净草边,另外两只触手,则在调配颜料,分工合作,同时进行。

在花田里打滚的垂耳兔,瞪圆了绯红的兔眼睛:“哥哥,章鱼。”

灰黑色的暹罗兔,伸出爪子,戳了下弟弟垂下来的耳朵:“是大触,形容厉害的画家。”

垂耳兔抖了抖耳朵,嗷了一声。

又滚进了繁花绿叶中。

灰黑色的毛团,完全忘了自己已经二十多岁成年兔的事实,也跟着翻了两个跟头。

一白、一灰,两个毛团。

入了大触的画。

“一开始,只是华夏人的dna动了,想随便种点什么东西。”花闲似有所感,“后来,不知不觉间,就种出了一片花海世界。再后来,我发现,它能让我身边的朋友露出笑容。”

“那么,一切都有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