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宋牧一直都不明白她明明就没有讨厌自己为什么不接受自己，就像大学时期一样，他一直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姚之之抓抓脑袋，从小到大她也有别的追求者，因为是陌生人所以拒绝的很干脆。可宋牧不一样，宋牧那些年为她做的事她都放在心里。冬天零下十几度的天她不愿意起早去吃饭他就送到宿舍楼下，夏天高温40度的天气她不想乱跑，临近考试的宋牧就陪着她在咖啡馆里坐着一个下午又一个下午。

这些陪伴她都记得很清楚，所以她狠不下心，可是感情的事情不能马虎，她不想和任何人模棱两可，更不想做自己笔下的绿茶婊。

“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姚之之前所未有的认真落在宋牧眼里就像钉子狠狠被钉在木板上一下，不管怎么做，疤痕都已经深深烙下了，以后不管生活还有多远，他每当触摸到这个伤口都会记得这个人。

清晰又模糊。

“宋牧，其实你也知道，我肯定不喜欢你。”姚之之说，“因为你能看得出来，我对你的态度和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所以这不可能是喜欢的。”

宋牧不甘心，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不是吗？”

他像一条喘喘呼吸的小兽，在姚之之面前祈求着，卑微又怜悯，可他明明比姚之之还要高啊，为什么此时此刻看上去那么低下呢。

姚之之眼圈突然就红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心痛，没有感动，只有感慨，“对不起。”

她声音有些哽咽，宋牧眼眸渐深，缓缓放下手，后退一步站在姚之之面前，依旧是一副长身玉立，丰神玉朗的样子。

“我会等你。”他目光坚定，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