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了内里的造化，破坏了仙器的法则，这等力量，匪夷所思！”老者打量楚阳，神情凝重，“力量气息，没有仙道法则，显然还没有达到天仙之境，竟然积累到这种可怕的程度，惊天动地，万古未有。道友，佩服！”

他已经将楚阳平等对待。

长风子几人嘴角抽搐。

“神仙之境？”

楚阳稽首，神情也十分凝重。

“神仙之境，我已经困守了五十四万年！老夫张百川，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张百川十分认真。

“姓楚名阳，你可称呼我为万道仙尊！”楚阳也严肃对待，“神仙之境，仙道第二重，为何还不飞升？在人世间还有何留恋？”

“仙道茫茫，人都道，仙界是好去处，唯有我等明白，那才是一个真正吃人的地方！”张百川道，“我在人世间，称宗做主，镇压寰宇，自由自在，然而一旦飞升仙界，就是一个小喽啰，甚至身不由己，随时都会死亡，何必要飞升？”

“不飞升，如何窥视仙君仙王之境？如你这般，没有了志气，没有了拼搏的进取心，等天人五衰降临，必然灰灰了去！”

对方说的高傲，楚阳却不无打击。

“天人五衰？不知何年何月，然而真到了那个时候，天人五衰，纪元终结，有几人能够逃脱？上个纪元活下来的又有几人？”张百川摇头，“不如现在，逍遥自在，放眼天下无敌手，谁堪与敌？就如你，积累虽然前无古人，闻所未闻，可逆战天仙，然而仙道十境，一境一重天，就如我，翻手可镇压天仙。你积累虽可怕，然而境界压制之下，仙道法则的镇压之下，仙道神通的轰击之下，你如何抗衡？你这等盖代奇才，杀之不详，我给你个机会，若是认罪，我可饶你一次！”

“谁对谁错，你已经清楚，为何要我认罪？”

楚阳不惧。

“世间哪有什么对错？”

张百川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