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他醒来后的第三天了,从他醒来后,胡子拉碴的外国男人就每天给他打一针,让他能保持清醒吃喝无碍,却又无法动弹。
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要把他们送去哪儿,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笼子狭小让他只能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被压了三天的那条腿都快废了。
温融在心里腹诽完,又想到昏倒前闻到了豹妈的气息,也不知道豹妈怎么样,是一起被带走了,还是逃过一劫。
想着,刚要叹气就听见车子“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眼睛“蹭”的一亮,温融连忙抬起脑袋。
来了,到他发挥的时候了!
年轻猎豹摩拳擦掌,让打开后备箱撤开黑布查看猎豹状态的大胡子愣了愣。
他摸摸自己的脖颈,总觉得猎豹盯着自己的眼神过于亮了。
想着又摇摇头觉得自己是看错了,一只猎豹而已。
大胡子挨个查看了一家三口和花豹母子的情况,然后抬头跟前面的人招呼,“都还不错,不过还得再打一针,他们什么时候到?”
男人说着一口德语,温融辅修的小语种恰好就有德语,脑子捕捉到熟悉的语言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把这番话听进了耳中。
听到又要打针,年轻猎豹的臀部肌肉开始不自觉抖动。
这些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打针就爱打屁股,还每次都是同一个地方,温融都怀疑那地方快起茧子了都。
“砰”有人从前座下来。
哒哒哒的脚步声从驾驶座绕过来,然后一只手递过来一个箱子,同时弯腰朝笼子里的猎豹看了眼。
一个满身肌肉的大汉身影进入眼帘,对方穿着黑色短t牛仔裤,带着一个宽大的牛仔帽,墨镜一带遮掉了大半张脸,让人完全看不清模样。
对方静静的看着大胡子给他们几个都打了针,才转身看向前方。
“应该快了,说是一点半到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