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弦抿紧了唇,不知该作何解释。
他之前受的鞭刑之伤还未痊愈,适才又淋了一场雨,此时风一吹,整个人都有些晕眩。
眼前的人仿佛生出无数重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他终是没忍住,倒了下去。
苏融有些失语地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男子,实在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晕了。
一张苍白的小脸仿佛那些贵重的瓷器,精致脆弱。
只有一张苍白的菱唇即使处于昏迷状态也仍然闭得相当紧,又硬又倔。
苏融将他手中的油纸伞拿开,抱起人朝自己院落走去。
周围细雨纷纷,而她身上仿佛有无形的结界,将两人与这浓密的雨幕隔离开来。
苏融将清弦抱到自己的房间,看着他已经接近全湿的外衫,犹豫着没有将他放下去。
她有点不想脏了自己的床榻。
这人衣衫尽湿,裙摆还有密密麻麻的泥点子……
她无声地叹口气,三两下将他的外衫脱去,用魔力烘干他的里衣,这才把人塞进被子里。
久病成医这个道理对于苏融同样适用,她倒不是有什么病。
只是受伤在她这里如同家常便饭,久而久之对于处理伤病多出一些经验罢了。
她伸手替清弦把脉,脉象上能看出他有些发热,至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