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功扎实,温以穗本身又是学舞的,无论布兰妮抛出任何问题,温以穗都应对自如。
跟随在傅明洲身边的助理也逐渐松口气。
期间还抽空接了趟电话。
助理小声将通话内容告知傅明洲,翻译堵在半路,一时半会赶不过来,问需不需要重新派人过来。
剧院人多口杂,练习室的门半遮半掩,不时有音乐从里头传出。
隔着一扇透明的玻璃窗子,布兰妮站在窗外,看得专注。
倏地转过头,低声和温以穗轻语。
完全陌生的语言,温以穗下意识搜寻傅明洲的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助理好似听见傅明洲笑了一声。
很轻,稍纵即逝。
“不用。”
淡淡的一句吩咐后,傅明洲信步朝温以穗走去,俯身微低头颅:“什么事?”
助理一头雾水留在原地,琢磨不透傅明洲的心情。
……
乌金西坠。
余晖尽洒,晚霞留下最后一缕光亮,安静等待夜幕的降临。
温以穗和傅明洲并肩站在台阶上,注视着布兰妮远去。
汽车尾气很快消失在夜色中,远远望去,只剩下满天繁星。
“刚刚最后那句法语……是什么意思?”
语言不通便是有这样的痛楚,一来二去都得靠他人翻译。
温以穗茫然望向傅明洲,试图从对方口中寻到答案。
布兰妮喜欢古典舞多年,终于有机会窥见舞蹈真容,临走之前还对温以穗赞不绝口。
只可惜她在南城留的时日不长,不能亲眼看见温以穗上台表演。
和蔼可亲拉着温以穗手腕,絮叨好一阵,无奈温以穗没有半个字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