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上头,话题逐渐带上颜色。
温以穗皱眉,垂首低眼。
半小时前给傅砚发的消息并未得到只言片语的回复,温以穗稍稍拧眉。
包间门口堵着小推车,这个点出门无疑最是惹眼。
节目还没正式录制,温以穗无意结仇。
只可惜总有人要扰了她的平静。
“喝酒,当然得舞蹈才能助兴啊……那个谁,温老师?”
端着酒杯,身上的酒气臭气熏天。
制片人满脸涨红,腰间的肥肉一层叠着一层,大着舌头,踉踉跄跄朝温以穗走来。
“温老师,听说你最会跳舞了,怎么着,不给我们跳一个?”
包间震耳的音乐忽然停下,除了极个别人,其余人都好整以暇,抱着手幸灾乐祸看着温以穗如何应对。
导演此刻也上头,只是温以穗毕竟还要录制节目,关系不能太僵。
不过也只是点到为止。
节目开始前,家里有关系的背后有人的,都提前打点过。
但是这群人里边,并不包括温以穗。
柿子都挑软的捏,导演不想得罪制片人,只能暂时牺牲温以穗。
假意劝说几句,又使上平时饭局上惯用的伎俩。
“不然就喝了这杯红酒,也算是赔罪了。”
和制片人同种货色,导演也不见得是好人,笑着给温以穗倒了满满一大杯。
嫣红液体顺着杯壁滑下,滚落了一地的纸醉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