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显然不信,只是吐露出声的,却是一句句关心,丝毫对傅明洲身边出现的人不感兴趣。
待挂断电话。
傅砚不甘心追问:“爷爷,你不问小叔身边那人吗?”
“有什么好问的。”傅老爷子浑然不关心,对儿子的人品胸有成竹,“你小叔不是那种人,做不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傅砚:“……”
……
有刚才的小插曲打岔,温以穗瞬间歇了玩的心思。
只在赛道上了开了一小会,纯当过过瘾。
回家时天色已暗,沉甸甸的夜色笼着整座宅邸。
顾珩先一步到家。
温以穗回来时,恰好瞧见对方从书房走出,深蓝色的睡袍松松垮垮,勾出一抹劲瘦的腰身。
柔和光影旋转而下,点点滴滴落在顾珩肩上。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佣人接过温以穗的手包,毕恭毕敬欠身离开。
顾珩无奈:“以后别太晚了……新换的药吃了吗,感觉怎么样?”
温以穗从小就是药罐子,家里常年弥漫着中药的气味。
小的时候还有同学以为她家里大人是学中医的。
“吃了,还是老样子。”
这么些年,温以穗早就对自己的身子不抱希望。
先天不足,再加上小时候担惊受怕的精神折磨,温以穗的身子比同龄人虚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