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先回过神来,他偏头轻咳一声,小声问:“你…你心情好些了吗?”
薄砚微微侧头,薄唇若有似无蹭过阮眠的耳鬓,低声道:“如果我说没有的话,你是不是就能继续安慰我了?”
他刻意没有讲出“抱”这个字眼,而是用了“安慰”,可阮眠在这一刻,却清楚明白了他的意思。
阮眠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烫,但却又莫名不舍得放开薄砚,半晌,他选择遵从内心,偏过了脑袋,梗着脖子道:“你…你如果还想要安慰,那就,那就继续呗!”
薄砚喉结滚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阮眠的后脑勺。
小孩每次乖起来,就撩人得要命。
不过薄砚也没继续抱太久,倒不是不想抱了,只是天气燥热,他怕再抱下去真的会出事。
放开阮眠,薄砚退后一步,倚在栏杆边又点了支烟。
阮眠也往另一边栏杆靠了靠,后知后觉地开始害羞,一副手脚都快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的模样。
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局促,薄砚侧头吐了口烟,抛出个新话题,“校园开放日的晚会,你要不要参加?”
阮眠的注意力果然立刻就被转移了,又想起来了班长说的“男扮女装”!
于是他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要参加吗?”
“如果你参加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出节目,”薄砚语气自然,又笑道,“刚刚班长找我,还说要给我提建议。”
阮眠愣了愣,班长竟然也找薄砚了?
难道也让他男扮女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