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砚喉结上,留下了一圈整齐的小牙印。
“真乖,”薄砚抬手,奖励般抚上阮眠的后脑勺,轻揉两下,又继续蛊惑,“再…一口。”
边说,他还像是为了配合阮眠的动作,特意微微向后仰头,脖颈舒展,将喉结完全暴-露在阮眠眼前。
就像是头野兽,毫不设防,对猎人亮出了自己最脆弱,足矣致命的部位。
阮眠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根本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好像完全凭借本能在行事,立刻就又探出舌尖,蜻蜓点水般掠过薄砚的喉结。
与此同时,阮眠很明显感觉到,薄砚的喉结又滚动一下,喉咙间还溢出两声隐忍的闷哼。
像是在强行压住什么浓烈的情绪一样。
“乖了,”薄砚唇瓣微微分开,长长吐出口气,握着阮眠的手添快了力道,又继续诱哄道,“想咬哪里都行,锁骨,肩膀…总归随便你选,好不好?”
阮眠原本并不太能懂这样做的意味,或者说不太懂这样做,薄砚会从中体味到什么,可此时听着薄砚在他耳边克制却又低哑的呼吸声,看着薄砚每一处都像艺术品一般完美的身形,阮眠心底,竟也不由自主蔓延出两分渴望。
亦或者更准确来说,是lust。
心底像是有个声音,在一遍遍呐喊,想要同薄砚更亲近,亲近一分,再亲近一分…
直至与这个人完全融合。
阮眠完全沉浸其中,眼底是迷蒙的,像被雾气熏染了,手也完全交给了薄砚去带动,他唯一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完全遵循了心底的渴望,无师自通般,落下一连串发狂般的吻。
从锁骨至小腹……
阮眠甚至怀疑薄砚是不是涂了蜜糖,不然怎么每一处都让他着迷,怎么样都觉不够。
他就像头山间的小兽,纯净,生涩,懵懂,同时却也不乏本能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