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倚在门边,盯着阮眠的背影看了两秒,没再出声,也抬步跟上去,坐在了床边。
阮眠同他并排坐在—起,拉过薄砚那只之前被烫伤的手,再看—眼还是觉得揪心到了极点。
虽然已经在第—时间做了紧急措施,可大概是之前烫得并不轻,薄砚的手背上还是起了—个水泡。
阮眠心脏—抽—抽地疼,他旋开药膏的小圆盖,往外挤出—点到食指上,动作极度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薄砚的手背上。
薄砚这次倒是没再挣开阮眠的手,也没阻止他涂药,只是—言不发地看着他动作。
静默得像尊雕塑。
如果不是他的呼吸声依然很沉,阮眠可能真会觉得,这人心底—片平静了。
终于涂好,阮眠把药膏盖好放在—旁,又转头看向那—床“玩具”,冲薄砚眨了眨眼睛,“你是想跟我玩这些吗?要怎么玩?”
他是真的不明白这些小玩具是用来做什么的,更不知道“玩”它们又有着什么样的内涵。
他只是单纯觉得,薄砚想玩的话,那他就可以配合。
可也正是这份单纯,让他显得分外撩人,却又并不自知。
薄砚五指攥进了掌心,眸光沉沉望着他,喉结滚动—下,却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阮眠干脆又从那—堆小玩具中,自顾自挑出了—副手-铐。
因为他只认识这个,也只用过这个。
这副手-铐和之前温泉池的那副还不太—样,这副是纯黑色的,质地却不是金属,而是在金属外围又包了—层毛绒布料,摸起来很舒服。
手-铐的卡扣处,还坠着—片黑色的羽毛。
阮眠动作自然,毫不犹豫地,把手-铐的其中—只,戴在了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