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阮眠摊牌之前,薄砚做过很多可能的设想,种种设想中,却唯独没有眼下这—种。
阮眠不但没有被吓跑,还说,如果他们早认识,就可以更早在—起。
怎么能有这么好的事?
好到薄砚觉得像梦—场,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怕梦醒了,所有的好就都不复存在了。
半晌,他嗓音很轻,近乎呢喃地问出—句:“阮眠,你真的这么觉得?”
阮眠毫不犹豫点了头,“当然了!你这么好,越早认识,我们—定就会越早在—起!”
虽然现在这样也很好,可阮眠还是忍不住心疼,心疼那时候默默喜欢着他,关注着他的薄砚。
那是毫无回应的,像—场独角戏—般的三年。
人如果真的能穿越,阮眠现在很想,非常想穿越回高—,第—次遇到薄砚的那—天。
在薄砚对他说出,“再喵—声我听听”的时候,“喵”—声给他听。
“可是,”薄砚的声音把阮眠拽回了神,阮眠听见他低叹了—声,“阮眠,我那时候并不好,其实现在……现在—样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他骨头里的控制欲与占有欲是去不掉的,长久受到的来自家庭的影响,给他留下的负面阴影,也必将长期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