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毕竟我也是这么想着,才给自己取了这么个自嘲的名字。

稻井的读音和“不在”一样,而无伊实则是同“无意义”。

即是说,我是个不在、且没有意义的人。

“我还以为是笔名呢。”他轻缓的说,“我是太宰。”

“啊?你不会叫太宰治吧?”

我把打火机放到一边,听到青年的说辞,想起我知道的那位作家的名字,顺其自然的说道:“那才更像笔名呢。”

“嗯……”他那张温柔的脸上告诉我他可能不大想说这个话题,“姑且就当做是笔名吧。那么无伊实小姐,接下来可以进入正题吗?”

“可以,对了——你要喝点什么吗?虽然只有啤酒啦。”我从帆布包里取出刚才买的啤酒,牌子的话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促销商品,可以廉价入手,对仅靠打工为生的我来说没什么比“实惠”“促销”更令我满足的了。

我递给他一罐,然后自己打开了一罐。名叫太宰的青年没有动手,但是耐心的看着我喝了一口啤酒,他才再度将话题引入正轨。

“请问无伊实小姐,三天前的夜里,你有听到隔壁的包间传来什么声音吗?”

面前的青年似乎是某个赫赫有名的侦探社的成员,不关注时事的我,对他的了解也仅到这里。他来找我,也是想调查住在我隔壁包间的客户失踪的案子。

“有,窸窸窣窣的,好像是塑料袋的声音,也可能是衣服的声音。”

“塑料袋和衣服的声音差别很大。”他说。

我连忙说:“也可能是我听错了。”

但是同样住在网咖,并不代表我们之间有什么友情,又不是住在同一个住宅区的,还要维持表面上的邻里关系。

他并不接受我的说法,但也没有深究,继续问了下一个问题:“你最后一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