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同事说他们是“上京三人组”,从乡下的小地方结伴而来,最后却在横滨落了脚。

“为什么没有去东京而是到了了横滨?杉本一直说要去新宿,每天都说。”

“天知道,杉本不是还在和男友同居吗?”

我一言不发的听着,既不打算参与,也没想过离开。

“杉本的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啦。”

店长来了,她们便作鸟兽散了。

扫到一眼门外的野猫,它似乎是见我盯着它而不自在,从花坛上跳下来跑开了。

……

……

今天负责卫生的恰好是我和杉本,在难以吞咽的尴尬空气中,我们谁也没说话,只拿着扫帚拖把把地面清洗一番后,就去换了衣服打算离开。月光的清辉下,杉本美丽的面庞看得格外清晰。

我们始终保持着同样的距离,踩着月光的投影,我加快了步伐想同她分开,杉本却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不满的小跑两步上前捉住我的手臂。

“你跑什么?”她整容过后高挺的鼻梁渡上了一层阴影,从阴影中我窥见了混合着自负的轻蔑。

我不想回答她,撇开她抓着我的手就要走——

遮天蔽日的恐怖感从我身旁袭来,我的视线中杉本姣好的面容扭曲了。我的口鼻被人捂住,我下意识的大口呼气的动作被人阻断,缺氧的痛苦使我的表情拧在了一起。

“喂,你这笨蛋——捂住鼻子会闷死的。”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