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在说什么?!”辉人直接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对父亲的不妥予以批判,“你说这种话,大家会怎么看我们?”他还将手一摆,往身侧一划弧形,就像在指我们这半开的人群。

“辉人少爷。”女仆清小姐提醒他,“老爷也是为了诗织小姐好……”

“倒也不用你假惺惺说这些。”松山研一看也没看清小姐,他见诗织停止了哭泣,心情似乎从多雨转阴,终于舍得将眼神施舍给儿子和女仆二人组,“……还有你,不过是看门的下人,辉人对你和颜悦色一点,就将自己当做是他的亲人了?”

望着满屋子的人,大家各执一词,而生者则是要在今夜揪出犯人,否则会出现更多的牺牲者——我突然有种被人丢进狼人杀现场的错觉。

“真是沉不住气啊,松山先生。”

太宰用他清澈的眼睛注视着松山研一的丑态,随后,他的反应让我觉得——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

“伊君,你玩过‘狼人杀’吗?”

他的眼中似乎早就装满了这场中所有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想必每一个微表情都不会被他漏过。

“啊……不过我们要找的不是狼人,而是藏在人群中的‘络新妇’啦。你可要小心别被蜘蛛给迷惑啊——”他笑得意味深长。

披上了怪奇的外皮,将一切的不合理全部推给世人眼中的“不存在之物”——妖怪。犯下一次次命案的,真正的凶手,说不定此刻已经如蜘蛛一般长出了多余的足,正悬在梁顶,用他的多目观察着在他网下的猎物们。

“伊君,在你看来,谁才是真正的‘络新妇’呢?”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为什么这个络新妇不可能是犯人了吧。

她恐男(点烟)

太宰:来来来,大杂烩狼人杀开盘了。

岩永琴子:我,巫女,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