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棘手的案子在警察近两周的调查无果后,终于到了武装侦探社的手上。”他说。

如果记忆丧失是异能力导致的,太宰先生是否能将其无效化呢?

我一边吃一边想。

“说起来,我刚才遇到关口了,他让我把上次你们和东京的学生比赛的录像带送过来,这是男子组的。”太宰从口袋里取出关口给他的带子,“给你们放在哪里?”

真菰说:“给我就好。”

说完,她看了锖兔一眼:“这是锖兔和义勇首次和除了我们的‘同伴’和‘敌人’之外的人比试呢……锖兔当时心情格外兴奋,对吧?”

本是极其正常的对话,锖兔在听到她的发言后,眉头突然蹙起。

“……怎么了?”真菰问。

“真菰,能把录像带给我一下吗?”

真菰一头雾水的将录像带递给他。

锖兔凝视着手中的带子,又过了几秒,他紧锁的眉头愈发凝重了,意识到不对的真菰连忙问:“怎么了?”

“……不对。”锖兔将录像带放下,“我想不起来——真菰说的,那场让我格外兴奋的比赛到底是什么样的了,我的记忆就像被人从中间剪掉了一块……你说我当时很兴奋对吧?”

真菰点点头。

锖兔神色严肃:“那种强烈的兴奋感也荡然无存了。”

“这可头疼了啊……”太宰放下筷子,“受害者又增加了。按照犯人的作案习惯,通常是一片区域同时中招……”

他和锖兔的目光同时投往房间里其他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