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按在我腰上的手略微用力,他问:“还有空余的房间吗?”

真菰摇了摇头,说:“倒是还有一间,就是不知道老师会怎么安排了。”

太宰话锋一转:“开饭了吗?”

没想到太宰突然改变话题,真菰下意识的回答道:“是,已经准备好了……”

“走吧。”后腰上的力道松了下去,太宰说:“听听鳞泷先生的计划。”

……

……

和鳞泷先生好久没见,外加我们之间本就不那么熟悉,时隔已久的见面竟是让我有点不敢直视他。好在餐桌上人不少,我的这点小拘谨自然没有被放在心上。

他带回来的少年名为灶门炭治郎,妹妹祢豆子正在二楼的房间里躺下休息。听说是一家遭了鬼的袭击,最终只剩下兄妹二人活了下来,惨案浓缩成话语也不过寥寥几语,可施加在受害人身上的切肤之痛却是我难以想象的。

分明还是这么小的孩子……

鳞泷先生说:“我本意也并非是想把气氛弄僵。灶门兄妹接下来也会在这里住下,转学手续也已经安排好了。”

他潜在意思是希望我们能多多照顾这对兄妹,可如今只有身为兄长的炭治郎下来吃饭,搞不好妹妹的病情依然不乐观。

“可是房间要怎么安排?”

我也正在想这件事,太宰却把我心里的疑问提了出来。

虽是兄妹,这个年纪也不好同住一屋。如果房间重新分配,我可以和真菰睡一起,让今剑和锖兔一起,这样就能腾出一间房来,但这样真菰未必愿意。

说到底我本来就只是借住,凭我如今的条件出去租房应该也能找到合适的,已经没理由占着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