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那瞬间我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她是怎么做到毫无声响的屏息,并且紧紧的靠着墙角的。
在看见我的样貌后,她眼角要掉不掉的泪水一下就落了下来。那双绿色的眼眸像是浸了水的宝石,面容上的麻木中带了几分惊恐,就好像我接下来会
对她做些什么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东西一样。
我:“......”
我现在是极其迷茫以及不知所措的,蜷缩的少女的懦弱与站立的我的茫然在这个房间内似乎被定格了。而打破这一切的,是一个带着帽子,穿着的像是绅士的老人。
“怎么样,要试试吗?”他不知从何处走出来,像是引诱亚当偷吃禁果的蛇一样说道:“你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他这么说道:“在这里,她是不会真正的死亡的,没人死亡,就不算犯罪。当然,没被人抓到也是。”
我只是个普通的市井小民,说实话,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问道:“你是她的长辈?”
“不是。”
我又问道:“你是她的监护人?”
“...不是。”
如此,我觉得很奇怪:“那你又有什么权力决定她的人生?”
在我说出这话的时候,老人与少女的动作纷纷一僵,少女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我,而老人下压了自己的帽子,虽然他的脸部有些模糊,但是动作间透漏出来的不满,清晰的传达给了我。
我看着眼前两人的资料,试探的说道:“诱导人犯罪,与犯罪者同罪的吧?”
老人忽然就消失了,同时出现的,是门外的声音。
“啊啦,今天也是我吗?”
男人的声音惊讶又愉快,杀气与煞气从门缝中渗透进来,浸的人头皮发麻。
杀人犯,或者说杀人犯预备役?不过,如此我便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我之前还在想:‘这里是什么地方呢?’‘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怎样可以出去呢?’”我看着少女说道:“原来是你的世界啊。”
门外的男人拉开了门扉,发出了‘砰——’的一声。
少女猛地一抖,像是知道了自己的命运般,那双眼眸中灰暗的绝望又增加了几分。
出于正常人的心理,我开始同情她了,想必在不知道多少个日月的夜晚中,她都重复着不断被人这样杀掉的过程吧。
“真可怜。”
想到此,我不由得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