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两下又回过神来, 挣扎着要下地。
“你别乱动, 你身上还有伤呢。”
“我没事。”
敖焱不怎么在意这事, 伤不伤的, 在身上的时间长了就会习惯。
要是时时刻刻都在乎这点伤口, 那他哪里还能做别的事。余信衡他们虽然关心他, 但在这方面的想法也和他一样,他们会在他有动作比较大的战斗前后担心他的身体, 做好治疗的准备。
但不会阻拦他。
他的人类就不一样。
“你这就是吊儿郎当地不把自己的伤口当一回事, 万一撕裂了怎么办?你那伤口离心脏那么近,你就不怕伤到它吗?伤那么重就不要到处乱跑, 我从认识你到现在,你哪里消停过, 这样伤口怎么会好?”
祁星瞪了他一样。
强行命令他坐下来,不许乱动。
要不是余信衡还在,可能已经捞开他的衣服去看他的伤口了,指不定还要让他定期换药, 好好包扎。
被人这么管着,敖焱无奈地乖乖坐在那里,最后的挣扎就是要手牵手。
他给了余信衡一个眼神,试图让医生出来说两句,没必要把他当成这种脆弱细碎的玻璃病人。
医生双手插兜,站在旁边看戏看得兴致盎然,见他看过来立刻给他回了一个:终于有人能管得住你
的特别开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