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开始恼宋婉大意:
“你都不会用脑子吗?还好找的是我的人,要是被那混蛋发现,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钩吻草的茎、叶、根含剧毒,开黄花。研磨成粉令人服下,会产生幻觉,毒素不出半个时辰就能蔓延整个心脉。
“我不求你原谅,可我实在有愧……”宋婉扶着栏杆缓缓跪下。
进了山庄后她满腹怨气,觉得所有人都不怀好意,自然也从未深究过王时湫的举动,只当她是个狭隘妇人。
多讽刺啊,她爱的人推她入火坑,她恨的人拉她出泥沼。
“别别,”王时湫连连摆手,隔着牢门把她扶了起来,
“我都快死的人了,不用如此,多给我烧点纸就好。这几日住的我腰酸背痛,真后悔原来没把地牢也翻新一遍。”
王时湫伸了个懒腰。
“那……他们要怎么对你?”宋婉被王时湫的话吓到了。
“带回他们本家折磨呗,还能怎么样?”
“不行,”宋婉摇头,“我这就带你出去。”
王时湫惆怅一笑,“出的去吗?”
这牢房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能出去,”谭千叶狡黠一笑,一剑破开了牢门的锁,没有发出声音,
“信我,时湫妹妹。”
“可……你们求败门的名声不是已经很差了吗?”王时湫犹豫道。
“……说的也是哈。”谭千叶没想到这一层,顿住。
她拿出玉简,跟纪宴辞说让他带个纸傀儡来地牢。
纪宴辞直接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