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原因,这阵现在不能用了是不是?”
叶隐川不懂那些,只问最直接的结果。
“残阵还是有一点效果的,那个土地办的张局不是说刚建国后安排住进去的人都跑出来了么?我猜那应该就是受了残阵的影响,以为中邪或者见鬼之类的才吓跑了吧。”
这事很容易就能打听出来,住在那边的肯定会有知道的。
至于张局长不说,那是因为国家要破除封建迷信,他当官的自然不敢乱说话。
叶隐川摇头:
“阵法果然犀利,就一个列阵都能保护这个院子这么多年没被人给拆了,不服不行啊!”
“它算不上守家护院的好阵法,只能是把入侵者靠‘吓’的方式,吓走。”
茵茵不屑道。
叶隐川忙夸:
“那是,要说阵法大师肯定得我们茵茵莫数了!这种在你面前都是雕虫小技!”
茵茵故意骄傲地扬起下巴:
“那是当然!不过我想了下,这房子还是不能要,主人家不知道还活着没有,事后怕有纠纷太麻烦。”
“从国家手里拿的你怕什么?就算是有原主人在,他没在国家土地办登记过,就相当于放弃了房子。”
茵茵摇头:
“是个讲道理的还好,就怕是不讲理的。再说了,万一那人是布阵人或者他的后代呢?为了这点事结怨不值得!前面那一个也不错,你也说了,全推了重新建,想建什么样建什么样的。算了不说这事了,说说眼前吧,你家有点大啊,咱们要离开是不是还得原路返回?”
茵茵浑身写着抗拒,她脚底板疼。
叶隐川四周看了眼,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