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夕禾:“……”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更期待了!
谢摘星指望不上,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了:“两、两位长辈,我们都冷静一下行吗?”
“不行!”
“不能!”
萧夕禾:“……”
谢摘星闲适地喝口水,一副早知如此的德行。
“你凶我徒弟?”柳江不可置信,“现在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开始凶我徒弟了?若将来真能怎么样,你是不是还要将她怎么样啊?”
“你少颠倒是非,我干嘛要将她怎么样,你难道就没凶吗?”谢无言再次拍桌。
柳江也不示弱:“她是我徒弟,我爱怎么凶怎么凶,她是你什么人?!”
“怎样!”拍桌。
“什么怎样!”继续拍桌。
可怜的桌子摇摇欲坠,在四人面前啪嗒碎成三截,萧夕禾站在柳江和谢无言中间,宛若吓呆了的鹌鹑瑟瑟发抖。
空气安静了。
谢摘星看够了戏,这才不紧不慢地朝她招招手。
萧夕禾连忙跑过去:“怎么了?”
谢摘星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确定没受伤后才开口:“看戏别站太近,容易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