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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闷闷道:“……就不玩了。”

“嗯?”

她抬手推他一下,一点也不客气地将他凑过来的头扒拉开,自从双修之后,她日渐恃宠而骄,从前不敢做的动作,如今简直信手拈来。

容霁也不生气,甚至心情极好地掀开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在被窝里搂着阿秋纤细的腰肢,又按着她的尾椎骨,拉出蓬松的毛绒尾巴,带着坏笑在她耳侧道:“既然你不想玩了,那就轮到我玩了。”

阿秋:“?”

尾巴被人拽着,好像命门被人掌控在手里一样,阿秋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甚至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片刻之后,容霁钳制着她的腰,使劲儿地揉捏着她的尾巴,阿秋被他撩得浑身燥热,在被子里一扭一扭的,被他翻身压住,低头堵住小嘴,她身娇体软,轻而易举地就化成一滩水,任君采撷。

容霁自从上回食髓知味,便惦记此事已久,如今下手迅速,果真是他的风格。

阿秋被他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只小手无力地推着他,另一只小手抓着被褥,迷迷糊糊地呢喃:“别别……还有孩子们……”话语刚落,容霁便将被子往边上一扯,盖住那五个毛球,淡淡道:“这样就看不到了。”

阿秋欲哭无泪,连唯一的借口都没了。

容霁看着她扭曲成一团的小脸,修长的手指拉着她的小脸,强行摆成一个笑的表情,忍笑道:“哭丧个脸做什么?”然后又继续上下其手。

容霁自从摸索出了按阿秋尾椎骨就能掏出尾巴的规律之后,便琢磨着,既然尾巴能掏,那小肉垫和尖耳朵,应该也能掏出来,只是不知道敏感点在哪里,如今终于有机会实验一二,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阿秋只感觉头皮发麻,浑身上下像是触电一般,腿脚发软不说,她感觉自己的耳膜都在颤,因为容霁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与上回临时上阵不同,容霁此番筹谋许久,阿秋到了后面,就差勾着他的脖子哭着求他了,她后来也确实哭着求他了,而容霁却越来越兴奋,完全是个禽兽。

不对,他本来就是禽兽。

等到终于满足了这位大佬,阿秋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容霁揭开蒙着毛球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也不嫌弃她额头的汗,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很是满意:“今天真乖。”

不是她乖,是她根本挣扎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