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堂正中央摆着红木的圆桌,桌上摆着一只莹白的花瓶,插着两三只红梅。在百无聊赖的等候中,司徒萋就在揪上面的花瓣,徐莹然冷着脸看她辣手摧花。
沈离经坐下,掩袖轻咳,颇为内疚:“都怪我这身子,让二位久等了。”
司徒萋停下手,问她:“身子不好为何还要来为止书院。”
徐莹然笑笑,阴阳怪气的说:“瞧司徒姐姐的话,身子不好就不能学习了吗?温婉和善之人来为止书院可不比那些蛮横狠毒的人要好?并不是人人都如姐姐这般有当街与男子比武的霸气和体魄。”
此话一出,司徒萋的面色就阴沉下来。”谁是你姐姐,你家里人没教过你怎么说话吗?”
二人剑拨弩张,都是心直嘴毒的主,怨憎分明不加掩饰,这种性子在大宅子最是吃亏,也好在她们身份高贵,再怎么嚣张也没人敢置喙。
眼看二人就要吵起来,沈离开始劝:“司徒姑娘莫要生气,既然有缘聚到一处,不如放下心中隔阂,试着相处,这才不过半日,莫要因为旁人的风言风语互相仇视才好。”
司徒萋脸色没好多少,冷冷的看她一眼:“我从不在乎风言风语。”
“你!”徐莹然咬牙切齿,“简直不知好歹”
“好歹,你也配和我说这些?”
“司徒萋,你不要欺人太甚!”
……
沈离经:“……”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