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蒋子夜与闻人宴一派更是针锋相对起来,过去只是背地里使坏,现在明面上也敢作对了。
闻人宴不让沈离经再去书院,她就只好乖乖的留在院子里养伤。自从知道了她两月后必须离去,他就像是在数着分离的那一日般,时刻珍惜着与她共处的时间,而更多的时候还是闻人宴在处理公务,她在一旁逗猫。
好像以后也会这样。
除了偶尔会避开其他人来到静安居的蒋清渠以外,徐子恪也开始踏足这里。
在知道沈离经的真实身份后他整个人都吓呆了,站在那动也不动,直勾勾看着她。
闻人宴抬起眼皮轻飘飘的看他一眼,徐子恪又赶忙挪开自己的目光。
“沈二姑娘”
沈离经笑眯眯地应道:“是我,你都长这么大了。”
那个时候徐子恪年纪小,总跟在徐之修身后跑,沈离经也见过他几次,这家伙会捣乱一样冲她叫嫂嫂,沈离经气到将他吊在树上过。
徐之修看着眼前人的笑脸,似乎又回忆起了那段不堪的往事,吓得脸都白了。沈二姑娘现在是丞相的未婚妻,但是却差一点成了他的嫂嫂,而且听人说,是他哥哥亲手杀了她。
按理来说,他们两个还算是有仇。
沈离经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安抚道:“你不用想太多,虽然你那时候顽皮了点,总是叫我嫂嫂叫得人心烦,但是也没做什么大错,你爹脑子不糊涂,你还有机会清醒。”
闻人宴听到“嫂嫂”二字,翻书的手一顿,目光锐利地看向徐子恪。
被他这么一看,徐子恪立刻就慌乱起来,口不择言:“啊,是是,我爹脑子不清醒”
沈离经笑了一声,他赶忙就要离开,拉着蒋清渠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