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闻人宴用这种语气求着,温柔的厮磨着,沈离经还是半分不肯松,时刻谨记自己还在净源,隔壁住着她师姐,就更加冷静了。
手指抓着闻人宴的头发,只要他做的过分就用力扯。
他哭笑不得,无奈道:“你要拔光我的头发不成?”
“不许。”
“我不做什么。”闻人宴说完,见她没有说出什么拒绝的话,便再次俯身贴上来。
她说不许,那就不做。
亲亲总是可以的。
闻人宴的吻四处点火,被触碰的地方都滚烫起来。
沈离经的手指都变得无力,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呼吸急促了几分。
衣襟慢慢不知何时松散了,被他随手扯出扔过去。
胡闹得有些过分了。
等到第二日,沈离经醒来时闻人宴早早的就不见了,衣衫整整齐齐叠好好在床头。想到昨日种种,她低声骂了一句,开始起床穿衣。
窗外已经大亮,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沈离经洗漱好后他才回来,还端了两碗冒着热气的药。
“醒了,先来把药喝了。”
她满脸抗拒。“喝完我也吃不下早膳了。”
闻人宴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如果是早膳后再让她喝药,她又会推脱“喝完我的早膳就白吃了”。
反正怎么样都是不愿意。
“听话,喝了吧。”他还没有告诉沈离经,两碗都是给她的,因为昨日被自己传染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