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经回过身想要下去,闻人宴却是从静安居出来了,手中拿着一件厚实的兔毛斗篷,带着些微怒:“还不快下来,爬那么高一会儿摔到了。”
“我不好下去,找个梯子来吧。”她环视了一下,确实不太好下,现在她又不会武功,从这掉下去可是要受伤的。
闻人宴叹口气,张开手臂要接着她。“跳下来,我不会让你摔到。”
“那你可要接准了啊。”她将小猫递给了墙下的桑采,不带犹豫的跳下去。
闻人宴将她抱了个满怀,又将手上的斗篷给她披上去。
雪越下越大,刚才还是点点飞絮,现在就有向鹅毛大雪转变的趋势了。
斗篷的帽子被扣上去,沈离经的脸埋在一圈厚实洁白的兔毛里。“你刚才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我以前也坐在那,拿果子砸你。”
闻人宴给她拢斗篷的手顿住,目光与她相对。“有。”
话音刚落,他低下头贴上去,将沈离经的唇含住,撬开唇缝一点点研磨,极具耐心的亲吻。
雪花就飘落在发上,肩上
柔软的兔毛滑过蹭在他的脸颊上,带起一片微微的痒意。
等离开时,两人的唇上都红润的带着水光。
沈离经的脸红了一片,冰凉的手指被他抓着,慢慢的也温热起来。
“你干嘛突然亲我。”
“突然想亲了。”闻人宴说起这些话,越发的熟练,也不像往日那样被人一逗就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