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沈离经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不再刺激他。“是师父让我照顾你,直到你病好。”
闻人宴冷面如霜,“我不需要,你走吧。!”
她将药罐子取下来,倒出一碗药汁准备端进去。闻人宴似乎不准备给她开门,沈离经想了想,将抬起的脚放了回去。
如果她将闻人宴的门踢开了,这家伙就更生气了
“我错了,都是我违禁还不听话,我不该对你动手,不该三番五次欺负你。”她尽量表现得诚恳。“都是我害了你,你就让我照顾吧,我保证不会再惹你生气了。”最后一句话她自己也不敢保证,但这个时候,说就对了
被她说得烦了,闻人宴站在窗前问她:“到底怎样你才肯走?”
“你把药喝了。”
闻人宴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冷着脸说:“现在好了……唔!”
他话尚未说完,沈离经就将一颗蜜饯塞进他一张一合的嘴里。
浓郁的苦慢慢被蜜饯的甜腻代替。
闻人宴睁大眼,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你太厉害了,一口气喝都不觉得苦吗?我特地给你带了蜜饯过来,多贴心。所以小师弟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沈离经笑晏晏地凑在他窗前,闻人宴没怎么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不停想起刚才,柔软的指尖触碰到他唇瓣时,那股亲近和暧/昧感,是他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