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杏对着太宰翻了个白眼,深深为他的无耻所折服。
太宰治耸了耸肩,摆出一个无奈的手势,“嘛~你说得对。”
后面的话不必多言,两人都心知肚明。
‘太宰作为森鸥外的学生,对他那套“最优解”的座右铭自然了解;月退由杏则是观察人性的高手,从人们语言、动作和表情的细枝末节中觉察动向是她在逃亡生涯最大的经验收获。
森鸥外会分析一切人事的性价比,合理利用和榨取他们的一切价值。而太宰治则是头脑清醒的赌徒,他不在乎输赢,只想验证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尽管他的正确率告诉他不会输。’
月退由杏是因为初来乍到的地理优势输给了太宰治,但她亚人的身份就代表了她有无限的容错率和重来的机会。
——她不能输。
“现在条件简陋,既没有麻醉剂也没有止痛药,只能拜托小姐忍一下了呢。”
太宰治手中举着一把手术刀,那是由杏从港口afia研究所离开时以防万一带上的,没想到真会用到它。
由杏闻言,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冷冷地看了太宰一眼。
这种事情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不过这还是第一次由别人来操刀。
太宰治笑眯眯的看向躺着的少女,另一只没有握刀的手轻轻抬起,温柔地覆盖住了少女的眼睛。
“开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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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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