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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哈,果然是咒术界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让他打心底的,感到不适。

死了就是死了。这没什么好否认的,只不过是为自己早就污浊不堪的人生履历上再添一笔罢了。

强行将爱冠以诅咒的名讳之上,拖住本该去往天国的灵魂,是何等自私的人才能干得出这种事。

伏黑甚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恐怕只有天知道,这个看似正常的皮囊内里,未曾显露出来的枷锁之中,关押着怎样一个只留有本能和兽性的怪物。

乙骨忧太却是一愣,他发觉到事情好像有什么地方脱离了掌控。

“那个,您不是咒术师吗?”

“咒术师?”伏黑甚尔高高地挑眉,他又点燃了一根烟,“我做了别人家的上门女婿,现在姓伏黑。以前的名字,是难听到恶心的禅院甚尔。‘没有半点咒力的废物’,我还以为这个笑柄可以在咒术界流传个十几年呢,这么快就淡忘了吗?”

伏黑。

祈本里香眼皮一跳,她捏了一把乙骨的手心。

这个姓氏在日本好像不多见,应该……不是巧合吧?

乙骨忧太自然也注意到了,但是他的重点并不在这里。

听了这番话后,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原来如此,您是天予咒缚吗?”

不知为什么,好像禅院家尽出没有咒力、但是体能怪物的“天予咒缚”所有者,比如真希,又比如眼前的这位。

雨停了,伏黑甚尔也没有了谈话的兴致,尤其是天予咒缚的话题。

他懒得理他们,挥了下手,便要转身离开。

“如果您是天予咒缚的话,那就更不能让您去破坏星浆体了……”乙骨忧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虽然五条前辈他们很强,但遇上完全的天予咒缚,恐怕会吃大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