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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兄豁达。”方运道。

宗午德道:“他豁达什么,无非找借口看好戏而已。方运,你可要想清楚,你要是栽在我们庆国夕州,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我既敢文斗一州,又何须在乎英名?”

宗午德无言以对,无奈道:“算了,反正我在圣墟里见识了你的厉害,反正我是比不过你,我就是看个热闹。”

宗午德身后一人道:“你未免太……太过了。”

方运淡然道:“我与庆国夕州的学子切磋,乃是以文会友,怎会太过?那日庆国举人联袂渡江,伤我景国数十举人,我景国人深知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就派我前去夕州,礼尚往来,何过之有?”

“你……多人文斗和一人文斗能相同吗?你若一人胜夕州,我庆国颜面何在?”

“哦,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你意欲何为?”那人警惕地看着方运,其他人也一起看向方运。

“我曾说过,成举人时,文斗一州,成进士后,文战一国,夺回象州。”方运道。

“你……”

许多庆国人大怒。

“那我便等你文战!”

“大言不惭!荀家就在夕州,等待你的将是荀家精英,你以为你必胜无疑?可笑!”

“你不要忘了,你文斗我庆国,由我庆国人选文斗方式,我们还可‘提议封止’,你以为会写一两首诗词、文胆很强就胜券在握?你错了!”

“你既然独身文斗一州,就要连胜十人!我们夕州可不是那些小州小地,一个夕州的人口地域比得上你们庆国的一个半州!我们夕州的举人,比你们景国两个州的数量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