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仲听了,鼻子一酸,突然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忙眨眨眼,按住张苻。
“放心,我不会有事,相信我。”
“可是……”
“你知道汉高祖最恨谁吗?”
“啊?”
“雍齿,可是汉高祖除了封亲信外,第一个封的,就是雍齿。”
“‘汉高祖咬牙封雍齿’的典故,”张苻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
田仲笑道:“他昔日为臣时,朝中多少人曾给他下过绊子,今日若因?昔日旧怨处置了我,你让朝中那些曾得罪过他的大臣,如何自?处,都去?跳护城河吗?”
“好像也有些道理。”张苻点点头,“这么说你没事,那羽林卫抓你干嘛?”
“他们没抓我,只是奉了某个人的命令试探一下,试探完就走了,你放心好了。”
“试探,为什么?”
“谁知道,大概是某人想知道我失忆成什么样了吧!”田仲猜测道。
“某人?”张苻突然反应过来田仲说的是谁。
田仲在张苻的目光中点点头。
张苻一脸懵然,同手同脚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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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田卿没死!”
一间昏暗的密室里,烛光隐约映出两个人影。
“是,今天羽林卫突然有异动,老臣打听了一下,才发现他们是去?伏击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田大将军。”
“那他们抓到了吗?”问的人顿时紧张道。
“没,听说去?的六个中郎将伤了两个,剩下的连田将军的边都没摸到。”
“那就好,那田卿现在在哪?”
“这,这老臣也不知道。”
“不怪你,他们做事素来严密,也难为你了,你尽量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