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罗睺手指一僵,当即从墨言手中把药碗端了过来,修长的手指,端着那一碗汤药,一饮而尽。
“我出去的时候,你这是怎么了?”说着,墨言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罗睺也抓住了重点,“出去的时候?”
“你未曾在钻研纯黑业火?”
“那东西又没用,我钻研他干什么,我出去给你找药了,我手头上都是一些……嗯,大补的药,故而出去一趟,寻找合适的,以防你虚不受补。”说着,墨言意识到了他到底为什么了会这有些奇奇怪怪行为,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墨言贴心的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看着罗睺,时刻观察,免得他大动肝火,把自己气坏了。
四目相对,现场气氛有些尴尬。
足足半天,罗睺咬牙切齿道,“我未曾看到你的留书。”
“我就放在你身边了。”
“不曾见。”
闻言,墨言也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确没有,不过东西就在这里,也没人进来,显然不可能丢了,这么想着,墨言低下身来,看了眼床底,果不其然,墨言当着罗睺的面,掏出了那玉简。
罗睺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抬起手握紧了那玉简,在看完那上面遗留下来的消息后,罗睺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那简直都快要成调色盘了。
他想杀人。
接下来的好几天罗睺都没有理墨言,一想想这些日子他这火就蹭蹭地往上冒,可以说,除了墨言会过来送药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也别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罗睺直接选择了用尽全力去突破桎梏。
反噬就反噬了,他现在不想面对墨言这个家伙了!
看着她就胃疼。
墨言对此没什么感觉,她还是能够体谅罗睺那种心情的,至于更多的,也就没有了。